第(2/3)页 直到赵榛和周同徒弟们都离开了城门,站着的鲁达按了按林冲肩膀。 “林冲兄弟,信王殿下是个高义之人。” “他知道你担不起杀了陆谦的罪名,这才由他来让你动手,更是竭尽全力说出了那句话,能够让旁人听见。” “既然投了信王殿下,就好好为信王殿下办事,我等本就是江湖儿女,又何必去惺惺作态寻死觅活。” “洒家若不是身上担着陈年旧案,投了信王除了会让人觉得是洒家为了洗罪才当了信王部下之外。” “就是收编有着旧案命案之人,也的确会伤了信王殿下的民望。” “若不是这两点,洒家也投了信王了!” “至少信王殿下,能够为民做主,这急公好义的性子,也跟洒家合得来!” 说到这,鲁达揉了揉自己烫了戒疤的大光头,憨笑一声道:“嘿,总能好过当这隔三差五遭人冷眼的菜头!” “行了!林兄弟!走!回城!今日洒家请客!咱们好好在汴梁喝上一场,不醉不归!” 林冲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,双目闪过一抹纠结。 鲁达不知道,高俅也是他亲手干掉的。 可是赵榛这位信王,没理由不知道。 自己的老大韩世忠,应该会将这些事情告诉信王爷才是。 他之所以杀了陆谦,大仇得报之后就想着要去领死,就是担心万一有人给高俅之死的真相查明了,会导致因为他活着所以证据指向信王的事情。 杀陆谦,和杀高俅,两者的罪不可同日而语。 可是信王殿下却依旧当成没有事一般,甚至还带着自己的师兄弟们鲜衣怒马入汴梁。 “不成,智深和尚,我今日还需要回府中述职,恐怕没时间跟你去喝酒了。” “信王府规矩森严,条例众多,和从前的闲散教头不可同日而语,我每日的训练时间,也接近四个时辰。” “不过明日我倒是休沐之日,只需要晨练之后,便可休息一整天。” “智深和尚,要么你今日也随我去信王府中?” “虽然说王爷所说的‘集体宿舍’,是十人一间,可怎么说也比兵营里要强得多,今日信王府军的袍泽门都去办案了,宿舍空旷,我估计也就是我和我的那些师兄弟们会在,多你一个倒也无妨!” 鲁达听着林冲的话,缓缓点了点头。 刚才一时语快,鲁智深说出了请林冲吃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