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之后又对着那个壮硕的官府衙役介绍道:“这是我本家侄子,赵屯。 虽然家里中落,没混上上什么好官…但无论武艺还是人品都是一等一的。 我受其父亲所托,答应照应他,但也没帮上什么忙,实在是有负信任…” 赵屯连忙说道:“赵伯您可别这么说,这些年来您可帮了我不少忙,教了我不少东西。 没有您,我估计连小时候都挨不过去,可不会有今天。” “好了,好了…不要再这么自卖自夸了。”赵铁匠笑着摆手,“你呀,什么都好,我对你也挺放心的。 唯一就是,才二十多岁的人,怎么老气沉沉的,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样子。” 赵屯苦笑的应是。 随后赵铁匠语气平和的对其说道:“人生一世,坦坦荡荡即可,不要在乎别的东西……” 说着便在赵屯有些变化沉思之时,来到了小学徒身边。 一双铁臂搂住有些害羞的小学徒,“这位呢…是我最小,也是最后的弟子。 他是被我在街上捡来的,然后就这么在这个铁匠铺中把他一点点养大。 说是弟子,其实和儿子也没有多大区别。” 老铁匠有些慈爱的看了小学徒一眼,然后转过头对着几人笑道:“我是一个糙人,虽然把这小子没养废。但到底没有女人在一旁照应着。 让这小家伙,在这个一群大老爷们儿都觉得难受的铁匠铺中爬了十几年,还真有些对不住他。 要是我不在了,你们几位可要帮我照看点儿…” 几人都连忙点头称是。 … 然后赵老头笑着指向了张宝仁,“最后这位是张宝仁,张道长。 是我的一个忘年之交。 我们两人相识时间最短,不过两三年的时间,但却最是投缘。” 说着便有些可惜地叹道:“要是我能够年轻几岁,非得和和你斩鸡头饮血酒不可。” 张宝仁默默地点了点头。 … 介绍完所有人之后,赵铁匠又自红布长桌内头的墙上,取下了一尊灵位… 抱着它对众人说道:“这是我师父,是他交给了我一身本事,让我能有今天。” “你们几位,再加上他,就是我这一生的写照了…” 到了这时,众人都感觉到了有些不对,都有些不安,但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于是都变得沉默。 赵铁匠见此,连忙说道,“…今天是个欢乐的日子,我这激动之于回忆一下往昔,你们可不要乱想…” “我的废话说完了,你们几位也互相知道了姓名,那就开整吧!” “男人的交情就在这酒里。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 “喝酒,喝酒…” 一排沾染着泥土的小酒壶被拨过,红布木塞拔开,一时间浓郁的酒香缭绕满屋… 都是有故事的人,也不做小女儿姿态。 一人举起一个酒壶,在空中碰了一下,喝了一声,“干了…” 然后端起酒壶就往嘴里灌。 张宝仁虽然因为一些经历,对酒这种液体有些心悸,但这时也没有任何的推脱犹豫。 一大股清澈的酒水顺着口中倒下,瞬时间,嘴里就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痛,好像刀子顺着喉咙往下躺一样。 这酒就和这屋内的摆设,就和赵铁匠的这人一般,一样的豪迈,一样的烈。 等过了难受,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火热自胃部冲起,热、辣、爽… 烧刀子,果然不愧其名。 一壶见底,几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通红,像小学徒和老书生这时都有些脚步发软了。 提着酒壶,彼此互相看着,然后莫名其妙就笑了出来,“哈哈哈…” 喝了这碗酒那便就认识了。 无论是哀愁憔悴的老书生,满面愁苦的老和尚,还是羞涩腼腆的小学徒……就连一直面色阴沉,默然不语的张宝仁也肆意的大笑着。 一个个仿佛忘掉了所有忧愁,笑得像是孩子。 啪…啪…啪… 酒壶碎了一地。 “痛快,痛快…” “好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了…” 赵铁匠擦了一把嘴,然后微醺醺地,借着酒意拉着几人来到了一旁,“让你们看一看我的这些好东西…” 一排剑器排列在红布长桌上,这些剑器形态各异,长短不一,每一个都与众不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