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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芊霞在楼上偷偷看，和小孩说话，要平视，赶紧记下来。

    戚薇薇抬脸，芊霞脸一红，匆匆躲起来，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狂。戚薇薇对孩子好温柔，她也要努力学会……温柔。

    慧慧抬起泪湿的眼睛，有点不信。

    戚薇薇笑了，摸摸慧慧的头：“那个姐姐真是好人，昨晚还救你妈妈呢。”

    慧慧立刻抱住戚薇薇：“我想妈妈了……”

    戚薇薇的心疼了，站在自己房门前的星沉和幻海，也变得沉默。

    温柔地摸摸慧慧的头，昨晚答应了警察，问慧慧话，戚薇薇轻柔地问：“昨晚的事……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慧慧把戚薇薇抱得紧紧的：“爸爸又打妈妈了……爸爸又打妈妈了……还要打我……”慧慧立刻又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戚薇薇心怎能不疼，谁也不愿去撕开一个孩子心底的伤口，但是，她得对警察有所交代，慧慧的证词，很重要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慧慧猛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我不记得了……只记得爸爸打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哭不哭。”戚薇薇好气自己，居然让慧慧又去回忆昨晚的一切。但似乎慧慧对于后面的事忘了，虽然说，忘了最好，但奇怪的是慧慧一直在录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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