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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能这样说，柳利却不能那么想。

    为什么初创公司的第一次融资叫天使轮，还不就是因为能在这个时候投资你的就如天使一般，他们伸出的这只手可能将你拉入天堂的缘故。

    两人都没提柳若曦在晓晓传媒签长约的事，这是时代观念不同所导致的认知差。

    在这个还讲究铁饭碗的时代，在柳利看来许昂让柳若曦有了一份长期合约，等于是给了自己女儿一个铁饭碗，是照顾他们家的做法。他想着即使自己创业失败，女儿也能有一份工作养活自己，感谢许昂还来不及，又怎么会有怨言。

    与后世的认为这样的合约是为了压榨员工，绑死员工的职业生涯全然不同。

    他们正说着话，晓晓和思思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两个小女孩互相在挤眉弄眼，似乎在交流着某种秘密信号。

    没等许昂和柳利发现她们，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就突然加速，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哥哥呀。”

    晓晓一把抱住许昂的腿，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手在许昂的小腿上不断拍打。她一边拍，还一边笑。

    许昂还没弄明白小妹妹在做什么，就见思思跑到自己面前，怯生生的望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晓晓的哥哥，我能抱抱你吗？”

    柳利感觉小女儿有点不对劲，许昂却没想那么多。

    一个小孩子想要抱抱自己，为什么要拒绝呢？

    他刚点头，还没把可以两个字说出来，思思就扑了上来，给他了一个拥抱，那一双小手在他背上拍个不停。

    等到拍了好几下之后，思思又放开了他，与晓晓一道飞快的跑出了门。

    屋内只留下了两个小孩子做了坏事后得意的笑声。

    许昂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这两个小孩子在搞什么鬼？

    他并没有听到，就在思思和晓晓跑到院中去之后，两颗小脑袋瓜凑在一起，自以为隐秘的说起了悄悄话。

    “小宝宝教训了大坏蛋，哼哼！”

    晓晓很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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