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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歌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宋君浩也觉察到了，问：“怎么了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戚欲惟神秘笑笑：“桑菲尔达的人文学院可以白给测试，当然，我们得确定了这个消息再说，你现在那边糊弄着，我们这边确定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真有这种好事？”宋君浩也是一脸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接触了，就知道行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清歌和戚欲惟直接写了特诚恳的邀请函，交由金陵和穆堂纯审核过之后，才以奥名多的名义发到桑菲尔达人文学院里去。

    折腾了一中午，会议也要开始了。

    一进去，气氛就有点古怪，戚含威手背在后面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，谭循脸色好了很多，叶竞，修杰，卫莲则不约而同地在发呆。

    戚欲惟率先开口道：“昨天休息的还好吧？”

    众人：一点都不好。

    他也不顾别人脸上的表情，笑眯眯道：“今天呢，我们正式按时间轴开始讨论这五年规划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，我想要先说句话。”戚含威突然举手道。

    戚欲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戚含威站起来先朝清歌鞠躬，才开始说话：“您，小小年纪，思想和手腕使我不能比的，之前多有冒犯，实在是我的不是。”

    这算是低头了？或者说终于识相了？

    清歌是绝对不不相信的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戚含威不过是会审时度势，这会儿，两个公司的创始人都一个态度，自己资格再老也是员工，再不对付，恐怕就是自己被弄走了。

    戚欲惟道：“这好，戚总监不愧是......能屈能伸。”

    众人：你真的不是来破坏感情的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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