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故事(8)-《二分之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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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他只有一个人。他没有这么多时间和精力,去把这么多明创造一样一样地制作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不把设计图表出来呢?”

    “他感到恐惧。他对于自己掌握了如此多前科技感到害怕。你可以试着想象一个人越了全世界所有人类那种‘高处不胜寒’的孤独感和恐惧感。达·芬奇一生都没有什么朋友,甚至没有妻子和儿女。”

    舒美尔努力地试着去理解这种感受,似乎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“当然,这是其中一个原因。另外一个原因是,有人要求他不要把这些研究成果公开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人是谁?”

    “你猜猜看呢?”狄更斯富有意味地凝视着舒美尔。

    “一个神秘的、深藏不露的高人。这个人是达·芬奇的老师!”舒美尔尽情挥自己的想象力。

    狄更斯低下头,淡淡笑了一下。“其实也不能说是老师,只是他的一个朋友。这个人和达·芬奇交往甚密。达·芬奇自己也为这个人而着迷。”

    “他到底是谁?”舒美尔又问了一次。她实在是太好奇了。

    狄更斯笑而不答。

    突然,舒美尔想到了之前狄更斯说过的话。她脱口而出:“这个人不会就是你吧?”

    狄更斯凝望着舒美尔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舒美尔尽量以一种轻松的口吻说:“您刚才说的呀。您是达·芬奇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狄更斯浅笑一下。“现在讨论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了。我们还是继续说关于达·芬奇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舒美尔也无意纠缠这个荒诞的问题。她本来也就是开个玩笑罢了。现在谈论的这件事情,她只把它当做是一个虚构的历史故事。“这个神秘的‘朋友’——其实就是达·芬奇的老师——这些科学创造和明,都是他教给达·芬奇的?”

    “不能说是‘教’给他。我之前说了,达·芬奇是一个天资过人、无比聪慧的人。很多东西,他都是在跟那个朋友交谈和讨论过后,从而获得启示,然后自己研究出来的。所以那个朋友只是点拨和启了他。但尽管如此,这对达·芬奇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,不然他根本无法获得如此多的创造灵感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,那个朋友要求达·芬奇不能将这些研究成果公开?”

    “对。其实那个朋友最开始并不知道达·芬奇进行了这么多研究。后来得知了,才要求他不能公开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舒美尔点着头说,“所以达·芬奇的那些明才既没有制作出来,也没有将图纸表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那些设计图是在达·芬奇去世后才被翻出来的。震惊了全世界。因为达·芬奇已经去世了,所以人们对于他所设想的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明,感到实在难以解释。便只能认为他是个级天才,是‘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全才’——直到现在,书上还是这样写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天哪,真是太可惜了。”舒美尔感叹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可惜?”狄更斯问。

    “达·芬奇的那些研究和明呀。他直到死也没能将它们付诸实践,那不是非常遗憾吗?”

    狄更斯淡淡一笑——很多时候他都笑得很含蓄,几乎从来不会露出牙齿。“他才不会觉得那些可惜呢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有更重要的研究—-他一生中最重要的研究。”狄更斯强调道。“对达·芬奇来说,刚才那些明创造全部加起来也没有这件事意义重大。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?”舒美尔睁大眼睛问。

    狄更斯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。“你的书上可能写了,达·芬奇对于研究人体,尤其是生理解剖学非常感兴趣。对不对?”

    舒美尔埋头看书。“是的,书上说,达·芬奇为了认识人类自身,亲自解剖了几十具尸体,对人体骨骼、肌肉、关节以及内脏器官进行了精确了解和绘制……”

    狄更斯缓缓摇头。“那是一般人的理解。他们认为达·芬奇研究人体解剖是为了更好地理解人体,从而进行准确的绘画创作,其实不然——当今世上没有任何人知道,达·芬奇为什么会对医学表现出如此浓厚的兴趣。”

    舒美尔静静地等待着狄更斯继续往下说。

    “下面的内容可能会让你感到不舒服。”狄更斯说,“达·芬奇当时为了进行这项重要的研究,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。那时的社会是不允许和不能接受公开解剖尸体的。所以,达·芬奇会在夜里悄悄摸到墓地去,偷走刚下葬的新鲜尸体。但有时没有这么好的运气,偷到的尸体已经**臭了。他也不管这么多,仍然将尸体背回家去,解剖和研究……你会不会有些反胃和恶心?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舒美尔忍住不适,提醒道,“我是医学院毕业的——不过,你说他解剖尸体不是为了更好地理解人体?那他是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的书上是怎么说的?他研究生理解剖学的结果是什么?”

    舒美尔看书,将书上的内容读了出来。‘达·芬奇尝试着用蜡来表现人脑的内部结构,也设想用玻璃和陶瓷来制作心脏和眼睛。’”她抬起头,“这能说明什么?这就是他想要的吗?”

    “显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直到死也没能研究出来。”狄更斯沉默了几秒钟,好像思维遨游到了很远的地方又回到现实。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舒美尔心痒难耐,但是却无可奈何。这么多天的接触,她已经很了解狄更斯了。他不想说的事,追问下去也没用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舒美尔只有将话题引到另一面。“对了,那个神秘的朋友为什么要求达·芬奇不能公开这些研究成果呢?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些惊人的、前的研究一旦公开,可能会使达·芬奇朋友的真实身份曝光。”

    舒美尔越奇了。“他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不能让世人得知他的真实身份?”

    “抱歉,这个我也不能透露。”狄更斯说。

    舒美尔心中暗暗吃惊。这么说,他是知道的,只是不能说出来。他是在故意营造神秘感?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,舒美尔问道:“那么,达·芬奇本人知不知道他那个朋友的真实身份呢?”

    狄更斯想了一会儿。“他没有明确得知,因为那个朋友从来没有告诉过他。但是凭达·芬奇聪明的头脑和他对密友的了解,他有些猜到了。而朋友也想到他可能猜到了——所以要求达·芬奇必须保密,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。”

    越来越玄了。舒美尔心痒难耐。“到底是什么秘密呀?”

    狄更斯神秘地微笑道:“都说了是秘密呀,当然就不能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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