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突然,陶星莹又哭了起来,“韩大哥、为什么?你这是何苦?她有什么好?” 韩桦霖没有去看陶星莹,反问道:“陶姑娘,你又是何苦?我又有什么好?” “不一样、不一样的!”陶星莹自是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,只会喃喃地念着这句话。 “陶姑娘,跟我走,别坏了茯苓和祁煊的喜事。”韩桦霖拉着陶星莹,就要离开。 “不!韩大哥,你答应娶我,我才跟你走!”陶星莹知道、这是她唯一可以让韩桦霖答应娶她的机会,她一定要把握住。 孟茯苓有些急了,深怕韩桦霖迫于对陶星莹的愧疚,而搭上自己的终生,那她永远都不会安心的。 故,她着急道:“桦霖,别勉强自己!” 韩桦霖心里的痛意更甚了,不等他开口,陶星莹就怒道:“孟茯苓,你好自私!你自己有了祁煊,难道还要韩大哥孤老终生吗?韩大哥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。” “陶星莹,我怎么可能要桦霖孤老终生?我自然也希望他能幸福,你若真的爱桦霖,就不该逼他,让他心甘情愿娶你。”孟茯苓这话句句出自肺腑。 “说得比唱的还好听,你若真的为他好,就不会害他——”陶星莹自始至终都认为韩桦霖当初会中媚毒、会失明,全是孟茯苓害的。 “别再说了,茯苓从未害过我!”韩桦霖痛苦不已,怒声打断陶星莹的话。 “韩大哥——”陶星莹怔怔地唤了韩桦霖一声。 “陶姑娘,除了感情,我什么都可以给你,可以照顾你一辈子,如果这样还不够,我把眼睛还给你!” 韩桦霖深深地吸了口气,对上的却是孟茯苓遮了薄纱盖头、而显得朦胧的眼睛,渐渐地、释怀了。 “桦霖!”孟茯苓无力地唤着他的名,他真的要因为愧疚、而搭上自己的一生? “茯苓,你没欠我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你不必感到愧疚!你放心,我会试着去忘记你,会幸福!”韩桦霖努力让自己笑得看不出半点苦涩。 可他真的会忘记孟茯苓?忘不了的,他一辈子都会记得她!不会再见她! 孟茯苓看着韩桦霖牵着陶星莹的手渐行渐远,眼泪没忍住,便滚落了下来,直到他们上了船、海面上渐渐看不到他们的背影。 海浪声带着咸咸海风,吹拂着她的,吹乱了她的心湖。 “茯苓,我送你去新房。”祁煊轻声道,其实他心里有些着恼的。 恼陶星莹早不出现、晚不出现,偏偏在今天,经这一出,徒惹孟茯苓伤心。 “葫芦,对不起,今日本是我们的大喜之日。”孟茯苓转头看向祁煊,觉得很对不起他。 “你我之间,何须论对不起?”祁煊拉着孟茯苓的手,抚上他的脸。 孟茯苓心间一动,还要说什么,风临就过来催促,“我说你们,事情处理好了就快点来敬酒啊!” 风临是有意为之,不希望在这大喜之日,将原本的好心情全败光,全当韩桦霖和陶星莹的出现是一场插曲。 孟茯苓抬头,看向祁煊、薛氏等人,还有不远处的宾客,终是重新挂上笑颜。 她明白,韩桦霖来了,却没出现,便是不愿她在这重要的日子里有半点伤心、高高兴兴地与祁煊喜结连理。 而她若一味的难过,对祁煊也是不公平的。 想通了之后,孟茯苓努力驱散心里的窒息之感,挽上祁煊的手,柔声道:“葫芦,我们去敬酒!” “好!”祁煊很了解孟茯苓,自是理解她的心情,很是心疼,未点破。 古代成亲,礼成之后,新娘都会被送入洞房。 孟茯苓却增加了敬酒这一项,只不过是为气氛使然,她事先让人准备了鸳鸯酒壶,一边装了水、一边装着真正的酒。 她和祁煊敬酒之时,有专人帮他们倒酒,把控好鸳鸯酒壶。 是以,敬了一圈后,他们都未有半分醉意。 那些宾客都不知韩桦霖和孟茯苓的事,孟茯苓和祁煊又当做什么都没生,还过来敬酒,更未放在心上了。 所有宾客都吃得极为高兴,桌上的点心精致又奇特,美酒好喝又新奇,惹得大家是频频取餐。 有些人便是吃了这好吃的,就有些想刨根问底了。 “这样好吃的点心,我可从来没有吃过,是不是天源食坊的厨子做的?”有人问。 另一个宾客道:“不是吧?我是天源食坊的老食客,怎么从未见过?” “这酒为何是红色的?味道也很独特!” 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” 一时之间,众人议论纷纷。这时候,服务的伙计就四处给宾客们解释了,说这些点心、美酒,只有忘忧岛提供,天源酒楼个食坊不会推出。 孟茯苓制了这些现代才有的点心、饮料红酒,只提供于忘忧岛,是想让其成为忘忧岛的特色之一。 这些宾客一听到点心和美酒,在忘忧岛才有卖,纷纷询问如何才能订到忘忧岛的别墅,表明自己有空就会带家人来。 孟茯苓用这场婚礼,为忘忧岛起到了很不错的宣传。 “娘亲,你可真会算计,还利用自己的大喜之日拉客源。”穿了一套小西装的小冬瓜挤到孟茯苓身边,戏谑道。 “怎么可以说你娘亲精于算计?”孟茯苓敲了小冬瓜一记。 祁煊却想起韩桦霖他们出现时,并没有看到小冬瓜,便问:“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 “我躲小鸡翅了!她要是找我的话,就说我不在!”小冬瓜脸色微变。 在孟茯苓和祁煊交换戒指之后,小鸡翅缠过来,一个劲地问他喜欢不喜欢她,要他长大后娶她。 小冬瓜又非真正的小孩子,看出小鸡翅眼里的认真,把他吓坏了。 他知道孟茯苓他们能处理好陶星莹的事,便找个地方躲起来,躲没多久,又按耐不住地出来了。 小冬瓜说完,目光四处扫望,见小鸡翅向他们走来,抛下这句话后,就迈着小短腿跑开了。 孟茯苓和祁煊面面相窥,不解小冬瓜和小鸡翅在搞什么,只当他们在玩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