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相逢-《女帝她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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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夜荆州,刺史歌舒瑾正准备千里送床单,与此同时他那位即将收到薄礼的对象——

    云门舞集的门口,车子还停在那里。

    王忍持惯了玉箫的大手轻柔地揽起阿狸的小白腿,淡金长袍柔顺地滑向她腰间。他眸中一暗,这小姑奶奶,大风雪天,她居然露着小腿就四处跑,不早点娶回家,迟早要红杏出墙。

    其实他这担心纯粹多余,大多数人在看了阿狸第一眼之后,都没胆量再看第二眼。

    细嫩柔滑的小腿挂在王忍肘间,他倾着身子,眯起眼,固执地引-诱她:“小狸想要什么?小狸不说,我怎么知道。不知道,我怎么给你。”

    他一定要让她亲口说出来,她要他。

    阿狸被他这面红目赤的模样吓得一抖,三年前那段暴虐的回忆又在脑海中复苏……她摇摇头,安慰着自己,不一样了,面前这个人是个真心爱她,温柔待她的人。她强压抑着想逃的冲动,咬上他的锁骨,声音小小的,一点一点地撩拨:“刚才的,亲吻,还要。”

    抱住她柔软的身体,不再满足方才的蜻蜓点水,舌尖抵进她的唇瓣,勾着她滑腻香甜的小舌头,共舞,纠-缠,缱-绻。被吻得云山雾绕间,阿狸只觉得不愧是江左第一的吹箫人,的确有一条举世无双的好舌头。

    被拥抱的感觉可真美好,忍不住像小蛇一样扭动,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
    许久,王忍才抬起头,额头碰着额头,他喘着粗气,鼻尖上缀着细汗:“小狸,不可以了,不能再亲下去了。乖乖的,不准再撩拨我,也不准再动来动去的。”

    她在他怀里咯咯地笑,早就感觉他身体的变化,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自己而情动,难道不是一件值得欢喜又骄傲的事情么?阿狸舔舔嘴唇,坏心眼地磨在他腰间扭了扭:“王家四郎,你求我啊,求我我就不动。”

    “坏丫头,”轻揽她的腰不让她乱扭,王忍狠下心来又咬了咬要她的唇瓣,“明明知道现在还不行,偏要撩拨我,没见过比你更坏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阿狸就喜欢看他这强忍着的样子,噗嗤一笑,抱了他的脖子,在他怀中蹭了起来:“要嘛要嘛,人家还要嘛。”

    “阿姐,阿姐!”

    车门被人一把推开,然后一瞬,两瞬,三瞬,阿狸从王忍肩头望过去,看到那在风雪中摇荡着的半扇雕花门旁边杵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所谓奸-情撞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眼看着就要十五岁,还尚未及笄的女帝,她眼睛瞪得圆圆的,她这是看到了什么?总是一副冷傲强势吊儿郎当的皇姐,她的两条小白腿挂在王忍的肘间,双眸含雾,小嘴通红,而那个据说只会吹箫,风光霁月,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家四郎,更是衣衫不整,黑发凌乱,整个高大的身子都半压在司马呦的腰上。

    年少的女帝小脸涨得通红,吓傻了一般,她迅速低下头,支支吾吾:“戏快开始了,你们,你们快点……”

    关上门,司马妩神情凝重,方才只觉得王忍是喜欢皇姐的。而现在,她觉得,在大庭广众之下,虽然隔着车,但做下这种伤风败俗之事,哪里是喜欢那么简单,他简直是被迷住了啊。

    不明白啊,不明白,王忍这人究竟看上皇姐哪点了?

    美貌?她没有啊。

    性情?她古怪极了啊。

    家世?他自己亦是不缺啊。

    心意相通?皇姐她根本不懂吹箫,不善音律啊。

    咄咄!

    匪夷所思,奇哉怪哉。

    车门阖上后,王忍捏了捏阿狸的脸颊,十指当梳,整理着她的长发,满是爱怜:“叫你胡闹,这下好了吧,看你以后还如何在主上面前端长辈架子。”

    “阿妩是九五之尊,每日要关心的事累积成山,哪有余力琢磨我,”她抱着他的胳膊蹭啊蹭,粘人糖一样傻兮兮地问,“阿忍,你会一直喜欢我的是不是?你不会变心是不是?不会不要我的是不是?”她怕,她真的害怕,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他远去,父君,醒之,孙诩,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……是她身上有诅咒,还是——她本身就是个诅咒。

    他喜欢她卸下坚强的样子,软弱,不安,又惶恐。他一点都不觉得烦,因为只有她这样子,他才是被需要的。

    他紧紧地抱住她,低下头,靠得很近:“傻瓜,我心里只有你,只爱你,永远都不会变……”

    不等他说完,忽地,琴声。

    云门舞集里传来了琴声。

    王忍一愣,抱着阿狸的手臂松了下来,他猛地站起身,推开车门,双眸中绽放出朝阳般的光彩。

    千金易得,知音难寻。

    魂牵梦萦的琴声,穿破肉身,直达灵魂,与之共舞,与之和弦,与之充盈,与之交融。他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,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圆满过。

    是那个雪夜的琴师!

    是男是女?是妍是媸?

    无论是怎样一个人,那人是他的命运!

    他终于找到他了!

    ----------------我是番外分割线,请缓口气再看,啦啦啦----------------

    【番外未亡人(二)】

    我心爱的小姑娘,她还太小,小到我吻她一下都觉得是负罪。但还是忍不住,忍不住去啄她的小嘴。

    甜甜的,比金灯果还要好吃。

    我啄她一下,她就反咬我一口,没有情-欲,像是在做什么好玩的游戏。

    完成的佛像和半成品摆满了高高低低的台子,我根本不敢看他们。我究竟是在做什么,在佛祖的面前,我究竟是在做什么……

    不要问我,求你,不要问我。

    我抱她在腿上,诱导道:“狸儿,喜欢同我在一起的时候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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