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帝辛脑中一晃,自是不敢多想,这便随那女童而入,行之不久,见那女童朝殿中稽首:“圣人老爷,鬼谷子至此。” “邀鬼谷道友进来。”殿中传音,却是一女子声响,张帝辛听得一愣,女子?八景宫中如何来的女子?难道八景宫圣人还有金屋藏娇之事?这……若真如此,这世间岂不太乱! 张帝辛进殿行礼,却不知如何言语,只得道:“海外散仙鬼谷子拜见,圣人老爷万寿无疆。” “道友何须多礼?”内殿之中,出得一人,此人圣尊秀美,身着七彩绣云长袍,端立此处,犹如清水出莲,不容人一丝亵渎,端庄之余,多一丝女性柔美,威严之侧,落一点慈爱之形。 张帝辛望之一眼,心下忽得大惊,眼前之人分明与古灵山女娲庙中女娲金身一模一样,莫非此人便是圣母女娲娘娘! 张帝辛心想此处,暗下不由一虚,自己一时不查,在女娲庙中提下亵渎之诗,若女娲知晓自己身份该当如何是好! 女娲娘娘见张帝辛跪拜不起,便得起手来扶:“太上、通天两位道友都言鬼谷不羁,此番如何这般多礼?” 张帝辛无奈之下只得起身,见女娲娘娘无得异色,心中终是松了一口大气,这便道:“女娲娘娘补天之德,厚土之恩,自值鬼谷子行之大礼。” 女娲娘娘微微点头:“道友三淆山释刑天、岱舆山援凤皇,当是贫道来谢道友才是。” 张帝辛暗道女娲娘娘虽成圣道,其心却终究对巫妖族人多有挂念,刑天、凤皇两人脱困之事,想是她,面上不好言语。这才要自己前来,褒奖一二,心念于此,张帝辛暗下顿得放松不少。这便道:“鬼谷子侥幸为之,此番得娘娘赞许,实感受宠若惊。” 女娲娘娘听之不喜,却是面色一冷道:“何来赞许!鬼谷子,你逆天而为。释凤皇、刑天等巫妖遗祸,不得暗思己过,反耀为功,真不知天作孽有可为,自作孽不可活!” 张帝辛不想女娲言语变得这般来快,顿得大惊道:“娘娘此言何意?” 女娲娘娘道:“王朝更替,周盛商衰,此乃天之定数,鬼谷子你枉知天机,却得逆天而为。暗助殷商无道昏君,至使战火纷起,百姓荼毒,今日吾必拿你,以消天下之患!” 女娲娘娘话音刚落,手腕一抖,出得一方青铜鼎壶,便得一甩,一道青光直向张帝辛罩去。 张帝辛虽不知这青光乃是何物,但见其来。忙将玄元控水旗护在身前,青光直压,正将玄元控水旗杆压得直弯下去! 张帝辛身在旗下,自觉泰山轰将而下。便得一个趔趄,直得跪倒在地,胸口但得一闷,直将一口心血吐出:“圣人言我为患,你可曾见得凤皇、刑天出得滥害人命!可曾见我鬼谷子,屠戮百姓!” “鬼谷子。还得狡辩,本尊今日非用炼妖壶拿你不可!”女娲冷声道,手腕一压,玄元控水旗竟是直被压入土中,张帝辛身子一僵,感觉身中仙力停滞,全身筋骨,似要从中爆开一般! “圣人不分青红,鬼谷子如何得分!”张帝辛大喝道,“天道虽明,可曾见阐教门人教唆东夷,倾全地之力,穷兵黩武!可曾见姜子牙举兵伐西,一路荼毒,寸草不生!可得见昊天、金母二人行恶,灭魔神族、封女魃祸、害西昆仑危!此斑斑祸患,圣人不除,反来除我!天道何明,圣人何明!鬼谷子之错,错便错在,临危救人,错便错在,救危扶困!” 女娲娘娘听得一愣,手中威压自得轻上不少,张帝辛心下火气未消,更得道:“人间疾苦娘娘不顾,你之不顾,也不要旁人来顾不成!你可见,殷商天下,天子广兴仁政,解农奴、释军疫,兴农商、安国本,北方苦寒,二百诸侯行反,天子安抚,免赋税,兴劳改,东地疮痍,天子胜之不占,行良策,护军农,若如此算罪,鬼谷子愿得罪恶滔天,万死不赎!” 张帝辛见女娲娘娘意动,紧接言道:“圣人身居世外,不染尘埃,当视万物为刍狗,人皆为蝼蚁,封神榜立,杀劫大起,此本修仙之劫,如何落得万民之身,圣人莫要忘记,你之圣位,便得万民供奉而上,若无那些功德,圣人可能至此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