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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午，正在午休的赵悦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她从梦中惊醒……

    放下电话后，赵悦仍在懵懂中，她没想到张龙竟然背着李虎来电话，说是代刘春向她问好，居然还请其去“蜀秀”约会，赵悦不明白张龙此举到底为李虎还是为她，心想：管他的，反正暗处还有赵小松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茶楼客人并不见多，但仍旧灯光柔和，音乐声环绕着四周。

    最里端的十八号茶座前。

    赵悦、张龙对坐着，尽管赵悦事前早有心理准备，但此刻依然感到心中有些发紧。

    赵悦看着张龙递给的警官证，心想：哦，原来他还真是个莫伟先前直觉过那样，是个“黑里红”的卧底警察……好一阵心想后，赵悦将警官证还回张龙。

    赵悦淡淡道：“你为啥要我看你的证件，我不懂。”

    张龙收好证件道：“无非向你证明我的准确身份，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小本本儿就证明你的身份？不见得吧，现在假东西多得像地上的牛毛，天上的星星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证件在颁发机关备了案的。”

    赵悦仍旧不以为然道：“有好多名字大得吓死人的公司，结果最后连执照都是假的，他们自己就是颁证机关。”

    张龙笑道：“公安机关总不可能是假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你是啥人，不瞒你说，我用的就是假证件。”

    “我承认你非常坦率，同时也不认为你说的就有多大不对，但假的就是假的，嘴上坦率并不代表心中坦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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