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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又去见了个人，所以耽误了点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见了个人？”杜威嘴角微扬，轻声道：“要是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是去见阳企山了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？”李言皱了皱眉，脸色阴沉，推测道：“你派人跟踪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素未相识，无冤无仇的，干嘛要派人跟踪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昨晚是去见阳企山了？难道，是他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杜威摇摇头，道：“我在阳企山身边安插有眼线，是他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眼线！你在阳企山身边安插有眼线！”震惊之后，李言却又疑惑道：“为什么将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我？就不怕我跟阳企山高密，把你这手暗棋给破坏掉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会吗？”杜威自信的扬着嘴角，“就凭昨晚发生的事情，你可能会跟阳企山高密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我怎么可能会跟他高密呢！”自嘲的笑了笑，李言盯着杜威，“你来这里，不会就是想跟我炫耀一下你的情报搜集能力吧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！我的目的很简单！”杜威站起身来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，我是来帮你的！”

    “敌人？帮我？”被杜威这莫名其妙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，李言皱眉望着对方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解释起来有些麻烦，我们坐下来细聊！”抿了口饮料，杜威才缓缓开口道：“你不觉得奇怪吗？作为医药行业的极少数巨头之一，企山医药如此庞大的公司，居然在药品开发领域，甚至都比不上刚刚成立几个月的玄武医药？”

    稍一沉思，李言也疑惑道：“刚开始我也觉得奇怪，不过，后来我看资料说，那是因为另外几个巨头联合绞杀，将企山医药振兴药品开发的行动给破坏掉了。”

    望着也是传闻中当事人之一，杜氏集团医药部门的掌舵人——杜威，李言求问道：“难道不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也不是！”

    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，让李言再一次疑惑起来，“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，什么叫是也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，真相是这样的！”眼神追忆，杜威开口对李言解释起来。“你昨晚也见识过了，阳企山的真正面目根本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般和煦儒雅，而是一个为达目的，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！”

    能用家人和朋友的安危，来威胁对手，千方百计也要达成目的的人，用阴险小人来形容，完全不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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