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样的事情,饶是顾青昭提前有所准备,可细细听太后说下来还是觉得自个儿做得太不足了些。 见她面色有异,太后笑着宽慰:“哀家初初掌宫的时候,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生怕出错。可这些东西罢,都是一日日积累出来的,你们才刚开始,急不得,不必惶然失措。一点点跟着来就是了。” 两人恭顺应声,“是。” 午后,受益颇丰的两人在太后的示意下一同离了慈安宫。 荣太后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,满目欣慰,“顾家这丫头,有能耐不说,难得胸襟宽广,若是渺儿能跟着学到她几分气度,也算不枉了。” 沁芳颔首,“良妃娘娘很好,可咱们贤妃娘娘也不差,方才谈论间,贤妃所提样样中肯,这般年岁有这见地,也很不俗了。” 荣太后听了这话笑着摆手,“渺儿自幼得专人教诲,又跟在我身边这么久,若是还一问三不知,那才是怪了。良妃呢,到底出身受限,顾夫人虽说是出身勋爵府邸,但那位沈老夫人可不是个菩萨,哪里能倾囊教授呢?传到良妃这里,更是所学有限。正因如此,良妃能有今日这般模样,才更叫我惊喜。” “难怪昀儿更喜欢她多一些。” 太后说着起身,沁芳赶紧搀着她,就听她笑着道:“良妃这事做得漂亮啊,我好似记得有一支凤尾簪子放在那个紫檀木匣子里……” 宴会一事有了太后和贤妃跟着出谋划策,事情很快就定下来。 三日后,太后懿旨就传遍了京城,诏令诸位王公及五品以上官员之子女,于四月初九至揽月台参宴。 说是赏花,可内里的意思谁家不明白呢? 一时间,京城里头各处衣料、首饰店铺来往之人骤升,个个还都是顶级勋贵官宦人家出身,出手阔绰得很,单这短短几日,一家铺子里的胭脂水粉销出去的量,就不下数千两银子。柜台口的账房先生算盘都算烂了两把,东家看着渐渐鼓起的荷包,险些笑弯了腰。 顾青昭为着宴会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,这秀女大选又在眼前,更是空暇难得。 好在各处办事的人都很踏实,即便是内仆局来帮忙的那帮子人,顾忌着太后的脸面,也不敢不尽心,一连十几日,虽说是忙罢,可也没有叫她不痛快的地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