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首先,田静杀她是有预谋,有前科的。 在她带大队社员们寻找豆薯时,田静在山坡顶割断了她的绳索,导致她摔下山坡,险些丧命,当时在场的都可以作为证人,而空间里整齐割痕的绳索亦是物证! 单凭这个,田静就逃脱不了蓄意谋杀的罪责。 她眼看杀不了她,就借着自己的伤势陷害她,好逃脱蓄意谋杀的罪名! 其次,两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让田静非杀她不可? 这个时候,任天祥就可以作为一个理由。 因为她知道任天祥和田静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! 届时,民警一定会调查田静和任天祥的关系,若能因此扒出两人间的不正当关系,定下一个作风问题,那与之相比,她这个正当防卫者就可以轻易摘出去。 任天祥是地主成份,原本就受到鄙夷,往大了说,那就是阶级敌人。 即便任天祥和田静之间清清白白,可依然有王福,王培生,甚至大队大大小小的人可以为她作证,田静因损坏顾家菜地,污蔑阶级同志,被送入劳改场劳教。 她们两人间的仇怨早就结下,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,田静杀她可太正常不过了。 而她呢?至多是厌恶田静,但杀她的理由从何谈起?没人会觉得她想杀田静,毕竟她与田静间,一直是后者在找麻烦,她可从没有无事生非过,最起码大众并未看到。 而且,一直以来田静都从未在她手里占到过丝毫便宜,她没有理由杀她。 顾月淮静静思索,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毫无破绽。 晏少虞打量着一语不发的顾月淮,把烤肉递过去:“吃吧。” 顾月淮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,挽着苍白的唇角道:“谢谢。” 她接过烤肉,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晏少虞的照顾,或者说,她早已习惯了他的照顾,不适应的只是他的冷言冷语罢了,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梦里的晏少虞。 顾月淮吃的食髓知味,晏少虞却是压着长眉细细思忖。 半晌,顾月淮吃的差不多了,晏少虞道:“田静先有杀心,害你摔下山坡险些丧命,你杀她是因果报应,冤有头债有主罢了,没什么可说的。等回了大队,我会为你作证,只说她是用刀驱狼,误伤了自己,你只需咬死没有杀田静便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