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素来宽厚待人,不愿意用任何恶意来揣测他人,更何况田静看着也不像坏人。 晏少虞站起身来到门口,眺望着渐大的雨幕,懒得再听两人说话。 他们几人被困在这小小的木屋,手里的物资十分重要,酒更是可能救命的东西,用一点少一点,他又怎么会分出来给田静这样心肠歹毒的危险分子? 宋今安看晏少虞不为所动,又看看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田静,咬牙上前,与晏少虞说道:“少虞,我知道你不喜欢田同志,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青姨平日里最是乐善好施,你是她亲生的,怎么能这么对待田同志?” 闻言,晏少虞眉眼一压,神色冷了几分。 他静静看了宋今安片刻,没有再反驳什么,把手里的酒递了过去。 宋今安松了口气,一手接过酒,另一只手抬起拍了拍晏少虞的肩:“我就知道,你绝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,咱们同心协力,一定能活着回去!” 他说完,就拿着酒去给田静消毒腿上的伤口,很快,木屋里就传来了田静撕心裂肺的痛呼,不多时,待伤口处理好,田静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。 身上被雨水淋湿的衣裳还没干,又被疼出一身的冷汗。 宋今安看着脸色苍白,蜷缩在一起,如同一滩水的田静,眼里闪过些许怜惜:“田同志,湿衣裳容易生病,你把外面的袄脱下来,我帮你烘干吧。” 闻言,田静顿了一下,抬头看向宋今安。 他神色依旧单纯而天真,没有夹杂丁点邪念,干净的让人有些不忍心摧毁。 她实在不理解,顾月淮那样的人,凭什么能拥有这样美好的男人? 田静心头冷笑,面上却不显,她看了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口的晏少虞,嗫嚅道:“这样……这样不好吧?” 宋今安苦笑着道:“田同志,你身子虚,如果不把衣服烘干,恐怕真的会生病,在这种地方要是发炎发烧,没有药品,只怕是撑不了多久。” 他当然也知道不妥当,毕竟地方就这么大点,还有他和晏少虞两个大男人,让一个姑娘家脱衣裳,实在尴尬,但这种危急时刻也只能不拘小节了。 田静咬了咬唇,看着宋今安真诚的眉眼,最后还是脱下了袄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