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

    钱正强神秘地一笑：“什么意思？告诉你吧，鱼苗每卖出去一条，老闫就有一毛钱的纯收入。说白一点，这叫回扣，也叫好处费。”

    孙天成一下子看清了“官商勾结”的狐狸尾巴，心里颇不是滋味。他喃喃着说：“我说呢！否则的话，他也不会苦情巴力的帮你推广。”

    钱正强有点无可奈何：“孙部长，这样细算起来，他得到的其实比我这个打头阵的利润还要多。我是要动腿跑的，他只是负责推广。坦白一些说，他就是坐享其成。”

    孙天成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孙部长，这一下你心里总该清楚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！！”

    孙天成心里又羡慕又痛恨。奶奶的，这当一把手的整钱就是他娘的容易！这真是民有民的生活之路，官有官的生财之道！

    “你这鱼苗在南方购买要多少钱一条？”

    孙天成想进一步刺探小个子闫书记的秘密，但问过这话他就后悔了。这不是白问吗！以钱正强如此精明的头脑和敏锐的商业眼光，这样的信息在他心里应该属于高级绝密商业信息，他极力封锁还唯恐不牢，怎么可能会向自己透露呢？自己这样冒失地问出来，不是存心要让人家知道，自己在窥探他们的秘密吗。

    让孙天成意想不到的是，不知钱正强今天是喝多了酒，还是真正信任自己，他居然附在自己耳朵上说出了真相。

    “我以前去广东买的价格是每条鱼苗3分钱。这一次要买的数量这么大，比较好砍价格，应该还会更低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孙天成点点头。

    钱正强又千叮咛万嘱咐。

    “孙部长，我知道以前当民兵连长时你对我照顾的多，是很够意思的人。我心里很感激。今天和你说的这些，你千万可不要告诉任何人。你家要养埃及塘虱，不论养多少，鱼苗我都免费奉送。我钱正强讲的是义气二字。”端起酒杯，“孙部长，我敬你一杯。”

    孙天成端起酒杯和钱正强碰了一下，钱正强豪爽地喝干杯子里的酒，又将杯子底朝天示意一下。孙天成也喝干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