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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汪帮主试他三大难题,命他为本帮立七大功劳,才以打狗棒相授。
那一年泰山大会,本帮遭受七省绿林寨围攻,处境十分凶险,全仗乔帮主连创三十九名强敌,这才转危为安。
吴长风,你们心自问,若无乔帮主降龙神掌,你现在焉能有命在?
陈孤雁,你当时也在,大丈夫恩怨分明,你且说说当时的情况!
宋长老,三年前在泰安,你遭受三家山寨围攻,是谁拼死救你性命?
奚长老,你精通外门绝学,乔帮主曾多番与你探讨,但实话实说,是探讨还是指点,你自己心里明白!
这八年来,本帮声誉日隆,人人均知是乔帮主夙夜辛劳之功。
乔帮主待人仁义,处事公允,咱们大伙儿拥戴尚自不及,为什么居然有人猪油蒙了心,竟会起意叛乱……”
白世镜侃侃而谈,例数乔峰对丐帮诸多功绩,众人闻言,纷纷低下头。
吴长风虽然冲动鲁莽,但却是恩怨分明的好汉,闻言大步走向法刀。
“白世镜,你说的没错,大丈夫恩怨分明,姓吴的猪油蒙了心,做了不辨是非的混账,请按照帮规处置!”
奚长老修行外门武功,自然也是热血之辈,高声道:“说的没错,姓奚的不辨是非,我也没脸活着!”
宋长老和陈孤雁,内心虽多有几分惶恐,但事已至此,没有别的选择。
要么和吴长风奚长老一同赴死,要么便彻底掀翻乔峰,换取一线生机。
他们却不知,哪怕下任帮主是仁义的洪七公,他们也难逃废功驱逐。
全冠清道:“对不起兄弟的事,乔峰现在还没有做,不久就要做了。”
李瑾瑜悄悄点了苏灿一下,苏灿心领神会,讥讽道:“全冠清,你这杀人害命的采花贼,给我纳命来!”
全冠清道:“我采了谁?”
苏灿道:“采花害命之事,你现在还没有做,不久就要做了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?不是么?那就请你脱了裤子看看,是不是有采花的能力。”
众人闻言哄堂大笑,这话虽然有些不着四六,但说得半点也没错。
捉贼拿赃,捉奸捉双,这事儿又不是工资,哪还有什么预支的?
倘若这事儿可以预支,在场的只要是男人,就有可能成为采花贼。
李瑾瑜讥讽道:“全冠清,你不愧是十全秀才,果然明察秋毫啊!”
追命紧跟着讥讽道:“倘若我们这么断桉,现在就该自己进大牢。”
眼看全冠清慌乱失言,被人抓住了话头,南宫灵赶忙说道:“倒也并非以后才发生,现在却已经发生了!”
乔峰怒道:“我做了何事?”
南宫灵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否认,马大元之死,岂不是你所为?”
洪七公道:“放屁!马长老身死的时候,乔帮主距离无锡数百里之遥,便是有天大的本事,如何能够杀人?”
乔峰道:“我和马长老交情虽不甚深,言谈虽不甚投机,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,也没有害他的理由。”
“你为了一封信。”
“什么信?”
“汪帮主的遗书,这份遗书原本交给洪副帮主,洪副帮主一向都是潇潇洒洒,懒理帮务,便交给马长老。”
“你有何证据?”
“马长老遗霜在此,她说的话就是证据,而且手中还有物证!”
马大元夫人康敏,身着一身素色孝服,施施然从马车上走了下来。
正所谓女要俏,一身孝,更别说康敏本就美貌,言行举止风情万种,单单下马车的动作,便引无数人眼直。
康敏扫了一眼,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的表情,又见乔峰、李瑾瑜等人对她视若无物,心中顿时生出恼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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