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实在是一个奇怪的人。” “我怎么奇怪了?” “初遇你的时候,我觉得你是故意来找我的,后来却觉得就是偶然。” “本就是欣赏美景,偶然至此。” “你或许是偶然间至此,但见到了我之后,一切便不仅仅是偶然,你做的很多事情,都有自己的目的。” “每个人做的每件事,全都有对应的目的,哪怕是懒汉的瞌睡,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加舒服,这也算是目的。” “又在胡言乱语,你这人,总是看起来正经却又不正经,看起来不正经却又非常正经,真是越来越怪了。” 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 “你这几天的表现,很像是放浪形骸的魏晋狂生,我也能看出你心底潜藏的野性,但你却又系了条绳索,把心中的野兽牢牢束缚,绝不放松半点。” “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只野兽,但我们毕竟是人,不是兽,有些时候需要野兽血气,有些时候需要道义礼法。” “你知道么,昨天晚上,其实我一直都觉得,你会闯进去的。” “如果我想要闯进去,你这里所有的机关,绝对拦不住我,换而言之,我随时都可以施展武力手段。” “但你从没有半分逾越,即便是最直抒胸臆的时候,也保留了理智。” “你想怎么形容我?” “狂生。” “嗯?” “落拓不羁,潇洒自在,无拘无束的张狂,以及道义存心,礼法存行,不会稍有逾越的君子。” “这应该是在夸我吧?” “你觉得呢?” “长恨复长恨,裁作短歌行,何人为我楚舞,听我楚狂声? 余既滋兰九畹,又树蕙之百亩,秋菊更餐英,门外沧浪水,可以濯我缨。 苏樱姑娘,可否与我去洛阳?” “我在这里确实是很久了,如果洛阳能有一些新鲜事物,我去看看倒也还算不错,但你要保护我的安全。” 李瑾瑜递过去一个针匣。 “这是天下间最毒的暗器之一,名唤暴雨梨花针,算是一个保证。” “如此珍贵之物,给我了?” “因为我知道你不仅医术高深,而且精通机关术,你不喜杀戮,但一定会好奇暴雨梨花针的制造技艺。” “你想让我逆推暴雨梨花针?” “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 第(1/3)页